215.被逐出师门的小师妹(2)_(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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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被逐出师门的小师妹(2)

  此为防盗章,补足百分之四十购买比例即可祝宁珊是觉得,祝宁婵的长相美则美矣,本就畏畏缩缩的,穿这绛紫色不知要被衬成什么样。要知道她这种大气的长相都不敢挑战这个颜色。

  祝府前院,祝宁珊正站在祝夫人旁边微笑着迎客,今天她穿了一件海棠红的衣裙,上面还绣着大朵大朵的海棠花儿,眼妆是金色的,发型也是庄重繁复,一举一动皆规矩,得各家夫人皆是暗暗点头。

  不过也有许多人在心中暗想,祝宁珊打扮成这幅样子,岂不是明摆着要下了祝宁婵的脸吗?

  但是甭管内里是怎么想的,表面是都是笑意盈盈一团和气的模样,祝夫人抽空与几位夫人闲聊了几句,她向来善于交际,很会笼络人心。

  那边祝宁珊则是身边围了几个姐,都好奇的询问着她的眼妆,她面上很是得意,颇为倨傲的教这些姐怎样才能画出这等精致的妆容。

  “祝三姐,你讲的倒是头头是道,似倾囊相授,感情这妆容是你自己亲自动手画的?”一位粉衫少女开了口,眉眼之间俱是轻蔑。

  祝宁珊被打断了本就不开心,更何况打断之人说出来的话语又是她不听的,抬眼过去有些薄怒的脸色便僵了僵。

  之间那粉衫姐长相秀眉,眉毛不同于普通姐的柳叶眉,而是偏硬朗的眉形,起来十分的有气势。此时正立在不远处,身边还跟着两个别家的姐。

  此女正是曾经被祝宁婵用来扯大旗的左相府孙家姐。

  “孙姐这话是什么意思?”祝宁珊了一圈身边的姐们,然后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

  孙善倪见她这幅模样,英气的眉微微皱起,心中觉得腻烦的紧:“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的妆容也不是自己画的,倒不如直接告诉我们哪里请来的妆发丫鬟。”

  “孙姐怎知这妆容不是我自己画的?”祝宁珊脸上愤愤:“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于我,未免说不过去吧?”

  “呵!”孙善倪上前一步,逼视着她:“那不如咱们一会儿便去祝三姐的院子,请祝三姐为咱们演示一番如何?要是真的是你自己画的,我便同你道歉!”

  她早就祝宁珊不甚爽快了,最近走到哪里又都有人在耳边叨咕一句什么祝家三姐品行极佳……之类的,听起来真是烦极了。她祝宁珊就是一个装模作样,娇里娇气的普通闺阁姐而已,怎的就成了典范了?

  祝宁珊被她这么一堵,咬着嘴唇说不出话,眼圈都有点红了,此时她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之前祝夫人明明教导她不要与旁人争论以免失了气度,到底是年纪还又被保护的太好,此时才想起来这个嘱咐。

  祝夫人显然也隐约听见了这边的争执,见状冲着几位夫人歉意的笑了笑,并吩咐丫鬟将众人引到正堂去,这才抬脚走到姐们这边。

  “哟,这是怎么了?”祝夫人开口,见姐们都望过来,又了自己女儿的脸色便心中有点谱了,依旧笑吟吟的:“一会子太阳便要愈发的毒辣了,珊儿怎的不引着姐们去花园的船舫上喝点子茶吃果子呢?”

  祝宁珊回过神微微定了定心神,轻轻点了点头:“是女儿思虑不周,各位姐,咱们还是去花园耍一会儿吧?”

  “去什么花园?”孙善倪再次不客气的开口,因着方才祝宁珊没敢接话,她便底气更加的足了,眼底甚至带着一丝不屑:“今日乃是祝二姐与太子殿下的定,主角我们还没到呢,怎的祝夫人和祝三姐是不想让我们去祝福一下二姐吗?”

  “也是,还是先去祝二姐吧……”有不少姐此时跟着附和。她们皆是命丫鬟提了礼品的,虽说只是定,关系好的才会送礼,但是各家夫人临来之前都嘱咐过了,旁的不说,太子现在是受宠的,而且时常参与朝政,说话还很有分量。

  与将来的太子妃交好,总归是不会吃亏的。

  “你……!”祝宁珊下意识上前一步,这孙姐今日当真是想要与她过不去不成?哪知还未等她出口,便被祝夫人挡在了身后,祝夫人虽起来很高兴但是眉梢眼角却是没有喜意。

  “孙家姐说的是。”祝夫人回头斜睨了祝宁珊一眼:“珊儿,还不带着各位姐去宁婵的院子里?”

  祝宁珊纵然心中百般的不甘心,最终还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女儿知晓。”

  ……

  祝宁婵收拾妥当之后正披着一件素日里的常服偎在窗边的短榻上,神情慵懒。根据规矩待到仪式正式开始的时候她再去正堂便可。

  规矩是这么个规矩,但是寻常人家女儿定当日都是要在花园或是凉亭或是府中别的什么地方先搞一个闺阁好友之间的聚会,交流一个感情,别的人也方便送上祝福。

  只不过祝宁婵没什么朋友,她又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就没提。她不提,祝夫人自然乐的不会提醒她。

  这边她正阖着眼昏昏欲睡,外屋突然有轻轻的脚步声。

  “谁?”祝宁婵忽地睁眼,目光如刃。

  外屋的人被这一喝吓出一声轻呼,似是没有想到如此轻手轻脚也会被发现,踟蹰了几秒便进了里屋,跪下:“奴婢知错,请姐恕罪。”

  正是好些日子没在祝宁婵眼前晃悠的菱儿,此时她起来有点不安,怀中还拢着一大束淡紫色的花儿,起来像是月季科,想来是稀有品种。

  祝宁婵挑眉,扯过一旁的软枕垫在腰后,微微直起了身:“胆子不。”

  菱儿闻言抖得更厉害了。

  王家虽富,可是说白了就是做买卖的,那张单子简直能让周氏红了眼。

  见周氏没有了言语,祝宁婵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太太,这些年我在王家吃了睡了这点我并不反驳,这穿嘛……”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衫:“身上这件我们记错的话,还是我自己带过来的,这两年就算是年节我也并没有瞧见一套新衣裳。太太,我陪嫁过来的那套家具可是黄花梨木的,光是这些抵我在王家生活这些年,还不够吗?”

  “太太,您真当我什么都不明白呢?”她仍旧柔柔的笑着,只两片粉唇吐出来的话语不是很客气:“那些花瓶儿,字画可都是古董,价值几何您心中可有掂量?”

  有没有掂量?周氏不知道,她知道的就是那些入了王家库房的东西,别想让她吐出去!

  王星禾听了也是心惊不已,他当年并不在意这些,偷拿了她陪嫁的那些钱票还觉得吃惊,万万没想到除却那钱票,其余值钱的物件儿竟有这么多!

  “真是不要脸!”周氏仍兀自强硬着:“哪里有妇道人家张口闭口便是银钱的?况且你既然入了我王家的门,那些东西便都是我王家的!你……”

  “你我成亲近三年,你在家不侍奉公婆,又无所出,就算是我休了你也当得!”王星禾示意一旁的两个婆子上前站在了祝宁婵跟前,神色狠厉的甩给了她一张钱票:“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这点子钱权当我可怜你。”

  祝宁婵接住钱票拿过来一,可抵五十大洋,别提那些陪嫁了,就连当初他臭不要脸偷走的那些钱,零头都没到。

  “呵呵……”祝宁婵冷笑了两声:“少爷出去见过世面,出手真是大方阔绰。”

  饶是王星禾本人听到这话,都觉得脸颊发烫。

  “什么休妻。”祝宁婵将钱票塞进袖口收好,这才慢悠悠的道:“少爷是接受了进步思想的人,说出去也不拍别人笑掉大牙。至于无所出……”她好不避讳的往王星禾的胯|下了:“我还合理怀疑当初少爷新婚之夜逃走,是不是你有隐疾?比如说……你、不、行……”

  “滚!”王星禾觉得自己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身侧的手不伸出去打眼前的女人。那张嘴,真是贱得很。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要架住祝宁婵的胳膊将她扔出门外,不曾想对方像一只溜滑的泥鳅,好似自手中滑出去了一般。

  祝宁婵叹了口气:“好好儿的说着话儿,怎的少爷和太太都这么暴躁。不用劳烦,我自己走便是。”说着摸了摸头上的发髻,转身迈出了厅堂的正门儿。

  过了那高高的门槛儿,她复又回了头:“王少爷,咱们山高水长,不急。”

  少女掩在厚重刘海下的一双眸子亮的让人心惊,脸上挂着的笑意真是让人怎么怎么不舒服。

  她走的慢但是步子极稳,高挺的脊背让她起来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推开了大门便再也不到那个身影了,十分潇洒帅气。

  只是这份洒脱让王星禾紧紧的皱了眉头,心中充满了阴霾。

  周氏上前有些担忧的问:“儿啊,你并没有将休给她,回头她再找回来不承认可怎么好?”

  王星禾转回身,有些烦躁的掐了掐鼻梁,耐着性子解释:“我说休妻只是吓唬她,妈,你放心。我明日去找城中报社的朋友,让他替我刊登一篇离婚声明。”

  他是万万不会写休休妻的,不说这种封建的方式会不会让别人耻笑,就是他心上人那里便不可以,怎么能让心上人觉得他是个薄情负心的人呢?都这个年代了,好聚好散才是大多数人可以接受的。

  “这样就可以了?”周氏说白了还是一个不怎么出门的妇人,对于这些所谓的‘新思想’还不太明白。

  “嗯。”王星禾戴上了军帽:“我要回营里一趟,明天再回来您。”语罢迈大步子的走了。

  ……

  出了王家的大门儿,祝宁婵充满好奇的观察着街上的一景一物,虽然已经在原身的记忆中有了粗浅的了解,但是依旧比不上自己的亲眼所见。

  她神色起来很轻松,左右也没想着今日便会将那嫁妆要回来,就是想要恶心一下那对母子。嫁妆不会就这么便宜了王家的,不过她现在‘孤苦无依’,这事儿得慢慢来。

  袖口里的钱票已经能让她满足了,至少不至于像原身一样前几日要流落街头。不过她还是在街头晃荡到了很晚,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周边的店铺大多也都熄了灯,只从有些铺子的二楼透出昏暗的灯光让她勉强得清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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