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最后_两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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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最后

  赵骥这种人想什么,施娢不想知道。

  只是她破天荒被他召见,出来时哭得眼睛通红,加上行动不便,这加起来就有些耐人寻味。

  皇帝宠幸施娢的消息渐渐传开来,有心思的人收到消息,都开始想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重用施家显然是不可能,可施家四爷都因为能力在朝中如鱼得水,他难道是要放过施家?

  等赵骥偶然听闻有人在私下议论这件事时,已经过去了两天。

  那天晚上他好不容易出来一个人走走,在墙对面听见一群刚入宫的小太监围城成一团,叽叽喳喳,说他宠幸施娢的事,他一声冷笑,仍觉是施家在背后搞鬼。

  “别人都说陛下常年在军营,生得威猛高大,那方面一定是十分了得,没几个能比,陛下龙精虎猛,也难怪弄得施小姐连路都走不了。”

  一句话传进他耳朵里,赵骥耳聪目明,回去的脚步还一顿,心想这是自然,他不碰女人只不过是怕施家阴谋,在外也瞧不顺眼别的女子,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自己解决过自己的需求,区区一个施娢,要是真上了他的榻,能不能下来都是问题。

  “陛下素来不喜施家,可惜了施姑娘,她人是挺不错的,上回听说我过生辰,还赏我一碟桂花糕,”太监尖细的声音说,“听说人现在以泪洗面,一天都不怎么吃饭,大抵是受了打击。”

  赵骥想起她那双眼睛,红红的,可可怜怜。

  施娢从家里来皇宫,平日里无聊自是寂寞,给太监赏什么赵骥管不着,但她哭起来确实称得上一句楚楚可怜,连赵骥都觉她这人让他烦得不想见她,免得自己多看两眼就放过她。

  他这几天听说过一些关于她的事,听过这姑娘从小就爱哭,一直以来就有的毛病,反正不是他惹哭的。

  赵骥还想再听听这些太监的话,墙内的值夜小太监们就被人叫走干活去,四周只余下寂静夜色,他一顿,抬头看了看天上弯月,现在已经很晚了。

  他心想最近还真是气过了头,不该这样。

  自己是皇帝,想要什么,就该有什么。

  一个女人罢了,若是他有兴趣便是有兴趣,何必要委屈自己?大不了,再看看。

  施娢每隔几天会被太后喊去一趟,给赵骥送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时候是羹汤,有时候是糕点,她每次都是硬着头皮过去,但他根本不会接太后的东西,直接让太监拿走,都不用呈上来。

  她中间倒见过他一回,不是罚跪,只是让太医给她看看身子,然后被他莫名其妙的视线看,差点以为他知道了宫中那些传言,后来实在忍不住,等太医下去后就问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赵骥反问她什么意思。

  施娢到底是怵他,又红起眼眶。

  赵骥心觉自己在给自己找罪受,给她点好脸色就想蹬鼻子上眼,他在外何曾容许别人爬到过自己头上?给她请太医都已经是他念她年纪小,自己善心发作,赵骥道:“朕是看在你四叔面子上对你宽容,再得寸进尺,朕让人把你丢出宫去。”

  施娢泪顿时落了下来,坐在一旁,道:“你丢就丢,我知道你讨厌我,你让太后娘娘放我出宫吧,我不想惹到你。”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谁都不知道各自身份,但施娢又不是没有自知之明,那番闹腾下,赵骥不可能再对她有什么好感,她倒不如借他的口,直接离宫好。

  赵骥一顿,道:“朕不想管太后的事。”

  他在心里暗暗算了算和她见面的次数,发现五根手指头就能数出来,她怎么就像把他当成了朋友?一见如故?在宫中就这么寂寞?还是因为只有他没怎么对她发脾气?

  赵骥瞬间想出一堆小可怜受委屈的事。

  “那你给我赐婚好了,”她咬唇说,“你不喜欢爷爷,但我出嫁后他们就不会烦你,别人肯定也不敢说你什么。”

  她在宫中确实受了不少委屈。

  施家如今不如从前风光,太后对她也是不冷不热,施太师如今势弱,很久没关注她爹,也没心思骂她爹,赵骥从前想的也没错,自从登基的是赵骥后,施娢所受的那些宫廷礼仪便越发松懈,他们根本没时间管她的事。

  小时候便因为家中宠溺贪玩,被压着学东西没多久,施家就出了事,施娢比起旁家闺女,要自在得多。

  更何况家里有个亲爹天天乖女儿喊,回来都带偷偷摸摸带礼物,和宫里对比起来落差太大,施娢本就是受不了委屈的。

  “你还真是胆子大,”赵骥道,“朕没时间管你,自己要回就回。”

  施娢没得家里命令,哪里敢提回去的事?她瞪他一眼,心觉男人都是铁石心肠的,只得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又像是被赵骥给欺负了。

  她从赵骥那里回去时,连太后都奇怪看她,似乎在想赵骥是不是真看上她。

  施娢竟是觉得委屈。

  她能被皇帝召见都已经让不少人心中揣测,如今连着两次被“宠幸”,都觉得赵骥是打算封她为妃。

  施娢每次听到宫女私下议论这种事,便觉眼睛发酸,她又不是厚脸皮,被人背地里这样说,又觉心中委屈加倍。

  赵骥后来反倒是愈发给她四叔面子,每次去的时候都许她进去坐一刻钟,若是没有大臣在,坐一个时辰的情况也有。

  开始施娢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后来发现他是给四叔面子,并不怎么管自己,也只是让她坐坐,连她说错话都没兴趣罚,几次之后,便又止不住跟他倾诉最近的委屈。

  只有他是最不可能说出去告诉别人的。

  她抱怨太后殿内的饭菜素净过头不好吃,宫女梳的头不好看,一边又说那种宠幸的假消息传出去,她就算再怎样贤良,以后可怎么嫁人,说着说着似乎就觉得自己受的委屈比天还大,又背对着他,坐在扶手椅上抹眼泪。

  赵骥每每瞧她都是打量一样,似乎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娇气成这样,施家难不成是把人当成祖宗养?

  连他都被那些小事逗笑过好几回,施娢却只会哀怨看他。

  但她也是过了许久之后才发现,自己在赵骥面前抱怨过的事,似乎都没再发生过。

  至于旁人猜测过的封妃之类,过了大半年都没传消息。

  直到她十六岁那年,赵骥突然下令,封她为德妃,让她迁出太后宫内,搬到一处妃子才能住的地方,她才反应过来什么,跑去问赵骥做什么。

  “闲得无聊,随便封封,”赵骥这时候正是休息,枕手臂躺在躺椅上闲适,“朕不觉你贤良,也不喜欢贤妃二字,你若是喜欢这个封号,朕也不给你。”

  他转头看她红着眼睛,眯眼睛道:“有情郎?”

  施娢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摇头。

  赵骥闭上眼睛道:“那就坐吧,朕累了,不想抬头看人。”

  施娢想他睡觉还看什么人?她犹豫,良久后才开口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下那种命令?我又不是非得赖着你。”

  他手抬起来,示意让她坐下说话。

  “你不要这样委屈自己,”施娢又不是不知道一些事,“爷爷生病了,也做不了什么。”

  赵骥忽然道:“你以前那个香袋,确实是朕捡的。”

  施娢一愣,问他什么意思,赵骥却没再说话。

  他装傻充愣,不管施娢怎么说都撬不开他的口,她也是潜移默化中被赵骥宠坏了,赌气抹眼泪,道:“你总欺负我,以前也这样。”

  赵骥这大半年就没怎么说过她,慢慢睁开眼道:“要是给朕生个儿子,朕可以考虑给你个皇后当当,要是不想,就继续去太后宫里住着,和太后一同吃食。”

  施娢动作一顿,似乎被他给吓住了,太后向佛,已经吃素很长一段时间,施娢嘴巴刁,不是很喜欢那些菜式。

  “我又不傻,”她含泪道,“你要给我立下字据,我就给你生儿子。”

  赵骥笑了,心想还真是施家出来的,提起皇后就松口了。只不过她比起施家那群人,却是哪哪都要顺眼,明明在别人面前还端得起施家小姐的姿态,在他面前娇娇的想什么便说什么,根本不设防。

  赵骥让她搬出太后那里后,便没让她听前朝的事,也只许她见她爹,就好像是真的只要一个儿子,而她只是他选中的孩子母亲。

  只不过很久后握着她手,紧张说不生了不生了,也是他。

  ……

  现实。

  当施娢幽幽从梦中醒来时,发现赵骥搂着她在打鼾,他去了军营,两天两夜没闭眼,现在睡得正熟。

  殿内一片寂静,她有孕七个月,产婆说该是个小皇子,赵骥总是担心她,出去时都要赶回来。

  施娢脸有点发红,心想自己怎么做这种梦?被宠得未免也太娇气了些。

  天色还黑着,施娢看了一眼外边,慢慢闭上眼睛,心想算了,反正是个梦,梦醒了便是醒了,明早上要是起得晚了,赵骥又得唉声叹气她身子。

  她握住他的手,往他怀里蹭了蹭。

  赵骥不知道梦见什么,说了两句梦话,把她搂的又更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耽误了一点时间,抱歉抱歉!

  完结了!

  先休息休息,然后缘更一阵袖里春

  下本正常更《涎玉沫珠》

  定文案:

  谢翎是当朝皇贵妃所出,一朝偷龙换凤,她便是四皇子妃。

  寄住在侯府的姐姐突然逝世,牌位被新承爵的平阳侯迎进府中,谢翎从京外归来,作为未来四皇子妃、侯府夫人亲妹,住进了侯爷府。

  小剧场:

  璧月初升,谢沉珣端坐在案桌前看书。谢翎为他端上热茶,他随意看一眼,心不在焉抬手接过,不小心与她手指相碰,指尖微动。

  谢翎样貌出众,肤白貌艳,回京初露面便被私下议论,说她远盛当年被誉为第一美人的皇贵妃。

  谢沉珣突然淡声开了口,说香不可媚俗。

  谢翎茫然看他,眼眸盈秋水,似乎是没听清,声音娇媚问一句什么。

  谢沉珣抬头,撞上妻妹单纯的视线,想起她嫌香料重,平日从不用香,他顿了片刻,只说出一句无事。

  她身上有的,只是靠得太近,能闻得到的女子体香。

  最疼爱谢翎的姐姐走了。

  那个骗了姐姐身子,抛弃她,害她自尽的男人,是这位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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