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顾左右而言他
顾珩拧着眉错愕的看着怀里的小不点，腿一抖，险些将她掉下去。顾珩赶紧将她搂紧了一点，掩饰住眼底的暗流涌动，只放缓了声音问她，“诺诺姓叶？”
“是啊，”小家伙没抬头，也没听出顾珩声音里有什么异常，只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描摹着自己刚刚写下的名字，将稚嫩的‘叶言’两个字描的黑黑粗粗。
方姨谨慎的偷偷抬眼去瞥顾珩，正和顾珩看过来的视线撞到一起，方姨尴尬的笑，不等他问先自顾自的做了解释，“诺诺妈妈说言行举止，言为首。诺诺还在她妈妈肚子里的时候闹腾的很，每天舞刀弄枪的闲不下来，她妈妈就说了，这孩子估计是个小疯丫头，那就希望以后别再是个小话痨，少说两句话，所以最后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顾珩低头定定的盯着诺诺的侧脸，鬼使神差的脑海中闪过叶殊的影子，他下意识的甩头觉得自己一时恍惚以至于脑洞大开了。
当年分手之前他和叶殊也有过两个月相对的相安无事，平时玩闹起来也顾不上避讳太多，有一次叶殊就被他闹烦了，一边气喘吁吁的推他，一边哼唧，“你的孩子还没影，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叫什么了。”
顾珩顿时止住手上的乱动，趴在她的颈窝处蹭她，“叫什么？”
叶殊咬着牙回答，“叫顾言。”
“嗯？为什么？”顾珩念了两遍，觉得也还，额，凑活吧。就那么几秒钟的功夫，他甚至想到了，如果生个儿子给起了这名字，等孩子长大了想找他这个爸泄愤，他能不能把罪魁祸首孩子妈供出来。
“问你啊！”叶殊没好气的拍他的俊脸，“我跟你正经说个事，你扯东扯西，这不是顾左右而言他是什么？”
这样啊，顾珩瞬间舒展了眉眼，带着叶殊在硕大的床上滚了两圈，双手继续不老实起来，直到叶殊受不住，他才贴在她耳边呼气，“只要是你生的，叫顾大顾二都无所谓。”
反正丢脸的不是他。
后来定公司名字的时候，他直接敲定了顾言影业，虽然被陆庭陌嗤笑娘到爆，他也没改了主意。
在顾珩神游天际之际，诺诺已经将自己的名字描的都辨不出本来样子了，这才想起来刚刚奶奶说的话，皱着小鼻子哼唧一声，“我才不是小疯丫头。”
顾珩瞬间回了神，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他扯扯嘴角，故作轻松道，“诺诺出生之前你们就知道是个女孩？”
莫名的，他想了解多一点。
方姨点点头，知无不言，“有相熟的医生一早就告诉了，她妈妈在此之前就觉得肚子里的应该是个小姑娘，母女连心，还是有感应的。”
顾珩抱着诺诺软软的小身子，心想拥有这小家伙的家人都是有福的人。
顾珩点了点诺诺的眉心，“叔叔去交代两句话，诺诺在这等一下，等叔叔回来带你去看京市电视台的总部大楼好不好？”
“好，”诺诺无比乖巧的点头。
等顾珩拿着合同出去，方姨左右瞧着，见确实无人了，才郑重其事的问诺诺，“诺诺啊，以后你妈妈要是发现你拍戏，你怎么说啊？”
诺诺从满本子的涂鸦中抬起头来，甜甜的笑，“我就说是曾外婆和奶奶让我拍的。”
方姨一口老血吐出三丈远。
明明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交代了好几天，说万一被发现了，就说是她们三个人共同商议后的决定，结果这个才三岁半的小丫头表面答应的好好，转头就把她们两个加起来已经一百三十岁的老人家卖了。
她就知道，想要从这小丫头身上占一点便宜，也不比登天简单。
下午送走阮歆和庄译，再输完液体已经是天色将黑，叶殊看剧本看的有些饿，也不知道顾珩做什么去了，她喊萌萌过来给自己送了衣服和鞋子，刚打算出门，就接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电话。
京市夏季的天变幻莫测，白天的时候还艳阳高照，晚上又开始小雨淅沥。叶殊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发丝，没有撑伞，只带了口罩出了医院。玛丽安医院附近有一家转角咖啡馆，叶殊推门进去，扫视两眼就找到了目标。
她款款落座，接过侍者递给她的菜单，笑容不减，“我可是饿得很，谭总想来也不介意我先吃点东西。”
她说完却不等谭青回应，径直指着菜单上的甜点，“咖啡松露巧克力、杏仁脆饼、蓝莓芝士蛋糕，”叶殊想了想，合上菜单，“再来一杯卡布奇诺，加糖加奶，谢谢。”
热量怎么高怎么来。
侍者离开叶殊才注意到对面谭青面前什么都没有，她勾唇笑了笑，丝毫不计较谭青那堪比寒潭一般幽深的脸色，“谭总不吃点什么？”
谭青周身杀气四溢，压根不跟叶殊客套，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叶殊，恨不能将她勾的千疮百孔，“收起你这副虚伪的假笑，看得人恶心，”谭青再看她一眼，更觉气恼，“长得跟你妈一模一样，一脸狐媚相。”
“嗯，”叶殊认可的点点头，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一本正经，“长得太美是我和我妈的错。”
谭青本就爆表的负面情绪一路攀升，“巧言善辩，跟你妈一个德行。”
“瞧谭总这话说的，口齿清晰倒成了我的错，难道要像谭总一样口拙舌笨反应迟钝才叫好？”想到上次见面谭青说过的话，叶殊又是一阵好笑，这人词汇也是匮乏，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你......”丝毫不顾忌远处还有别的客人，谭青气的直接挥手朝叶殊招呼。
叶殊顶着椅子往后避了避，毫不在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包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谭总一句，随身携带录音笔是我多年的习惯，谭总要是不注意自己的言语说错了什么，回头我给你发到网上那可就不好了。”
谭青看着叶殊脸上的笑，使劲攥了攥拳，直到手背青筋暴起。她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该在八年前弄死她，否则也不会有这贱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蹿下跳的一天了。
谭青双唇紧咬，从唇缝中挤出带着滔天怒意的话来，“你要钱还是要资源，我们都可以谈。”
叶殊耸耸肩，不屑的笑，“我跟谭总没什么好谈的，钱，我有，资源，我也不缺，我只要谭总道歉。”叶殊倾身向前，“当面道歉，当着我和所有媒体的面，然后让全国观众知道。”
谭青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你妄想！”
叶殊不疾不徐，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正好看到顾珩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拒接，然后找到手机里的监控视频，转过去推到谭青面前，“视频你看过了，我手机有，电脑里还有，你删是删不掉的。谭总若是不应我，那我可就发到网上去了。到时候别人可都知道视频中的男人是谭总的老公钟墨白，”叶殊呵呵一笑，“会不会有人将谭总帮着自己老公睡过的女人讨伐别人当笑柄且不谈，我们就说说星娱老总的老公睡自家公司的艺人，这事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看着谭青更加冷峻的脸色，叶殊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开口，一字一句往谭青心口戳，“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知情的会不会以为星娱所有的艺人都被你老公染指过呢？到时候只怕星娱人人自危了吧。”
谭青的指甲狠狠的掐到掌中，“你够狠！”
“不如你啊，”叶殊摇摇头，“我跟谭总比，这才到哪。谭总手中沾了三条半的人命，这还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可能更多，论心狠手辣，谁比得上你。”
谭青不想跟她扯以前，“你妄想将半个娱乐圈的人拖下水，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也不怕遭报应。”
“呵，”叶殊陡然笑了，“他们自动的往混水里跳，也不是我赶的啊。再说了遭报应，我可不觉得我哪里做错了，被你逼到这份上不得不如此而已。谭总坏事做尽都不怕，我一个遵纪守法的人怕什么。”
谭青青着脸拎着包起身要走。
“等等，”叶殊直视前方面无表情的开口，“谭总不提醒我倒是忘了，当初星娱过半的艺人不分青红皂白在微博站队对我冷嘲热讽，音频出来又都删了微博想置身事外，什么好事都想占尽，这怎么可能。”叶殊转头看她，“你和凌初当面道歉，然后你那些无脑站队的艺人，发微博道歉并置顶三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惹了我，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做梦！”谭青尖叫一声，彻底失了风度。
“没关系，我不着急，”叶殊不以为意，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因为输液留在手背上的针孔，“三天后我要去扬市，这几天你尽可以想清楚。”
高跟鞋的尖跟踢踏着地板发出凿凿的声音，可见对方带了多大的怒气。
叶殊望着谭青的背影冷笑一声，这就受不住了吗？她还有三条半的人命没有让她还清呢。
时间还长。
侍者将咖啡和甜点送上，叶殊使劲眨眨眼驱走眼中的涩意，也没心情吃了，将甜点打包出了咖啡馆。
雨下的大了，雨丝夹杂着凉风打在脸上还是有些冷，她环抱肩膀快步离开回了医院。
出了电梯，叶殊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走廊慌张的像头迷途羔羊一样到处抓着护士急切询问的顾珩，她身上的冷意一点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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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家伙没抬头，也没听出顾珩声音里有什么异常，只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描摹着自己刚刚写下的名字，将稚嫩的‘叶言’两个字描的黑黑粗粗。
方姨谨慎的偷偷抬眼去瞥顾珩，正和顾珩看过来的视线撞到一起，方姨尴尬的笑，不等他问先自顾自的做了解释，“诺诺妈妈说言行举止，言为首。诺诺还在她妈妈肚子里的时候闹腾的很，每天舞刀弄枪的闲不下来，她妈妈就说了，这孩子估计是个小疯丫头，那就希望以后别再是个小话痨，少说两句话，所以最后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顾珩低头定定的盯着诺诺的侧脸，鬼使神差的脑海中闪过叶殊的影子，他下意识的甩头觉得自己一时恍惚以至于脑洞大开了。
当年分手之前他和叶殊也有过两个月相对的相安无事，平时玩闹起来也顾不上避讳太多，有一次叶殊就被他闹烦了，一边气喘吁吁的推他，一边哼唧，“你的孩子还没影，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叫什么了。”
顾珩顿时止住手上的乱动，趴在她的颈窝处蹭她，“叫什么？”
叶殊咬着牙回答，“叫顾言。”
“嗯？为什么？”顾珩念了两遍，觉得也还，额，凑活吧。就那么几秒钟的功夫，他甚至想到了，如果生个儿子给起了这名字，等孩子长大了想找他这个爸泄愤，他能不能把罪魁祸首孩子妈供出来。
“问你啊！”叶殊没好气的拍他的俊脸，“我跟你正经说个事，你扯东扯西，这不是顾左右而言他是什么？”
这样啊，顾珩瞬间舒展了眉眼，带着叶殊在硕大的床上滚了两圈，双手继续不老实起来，直到叶殊受不住，他才贴在她耳边呼气，“只要是你生的，叫顾大顾二都无所谓。”
反正丢脸的不是他。
后来定公司名字的时候，他直接敲定了顾言影业，虽然被陆庭陌嗤笑娘到爆，他也没改了主意。
在顾珩神游天际之际，诺诺已经将自己的名字描的都辨不出本来样子了，这才想起来刚刚奶奶说的话，皱着小鼻子哼唧一声，“我才不是小疯丫头。”
顾珩瞬间回了神，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他扯扯嘴角，故作轻松道，“诺诺出生之前你们就知道是个女孩？”
莫名的，他想了解多一点。
方姨点点头，知无不言，“有相熟的医生一早就告诉了，她妈妈在此之前就觉得肚子里的应该是个小姑娘，母女连心，还是有感应的。”
顾珩抱着诺诺软软的小身子，心想拥有这小家伙的家人都是有福的人。
顾珩点了点诺诺的眉心，“叔叔去交代两句话，诺诺在这等一下，等叔叔回来带你去看京市电视台的总部大楼好不好？”
“好，”诺诺无比乖巧的点头。
等顾珩拿着合同出去，方姨左右瞧着，见确实无人了，才郑重其事的问诺诺，“诺诺啊，以后你妈妈要是发现你拍戏，你怎么说啊？”
诺诺从满本子的涂鸦中抬起头来，甜甜的笑，“我就说是曾外婆和奶奶让我拍的。”
方姨一口老血吐出三丈远。
明明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交代了好几天，说万一被发现了，就说是她们三个人共同商议后的决定，结果这个才三岁半的小丫头表面答应的好好，转头就把她们两个加起来已经一百三十岁的老人家卖了。
她就知道，想要从这小丫头身上占一点便宜，也不比登天简单。
下午送走阮歆和庄译，再输完液体已经是天色将黑，叶殊看剧本看的有些饿，也不知道顾珩做什么去了，她喊萌萌过来给自己送了衣服和鞋子，刚打算出门，就接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电话。
京市夏季的天变幻莫测，白天的时候还艳阳高照，晚上又开始小雨淅沥。叶殊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发丝，没有撑伞，只带了口罩出了医院。玛丽安医院附近有一家转角咖啡馆，叶殊推门进去，扫视两眼就找到了目标。
她款款落座，接过侍者递给她的菜单，笑容不减，“我可是饿得很，谭总想来也不介意我先吃点东西。”
她说完却不等谭青回应，径直指着菜单上的甜点，“咖啡松露巧克力、杏仁脆饼、蓝莓芝士蛋糕，”叶殊想了想，合上菜单，“再来一杯卡布奇诺，加糖加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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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离开叶殊才注意到对面谭青面前什么都没有，她勾唇笑了笑，丝毫不计较谭青那堪比寒潭一般幽深的脸色，“谭总不吃点什么？”
谭青周身杀气四溢，压根不跟叶殊客套，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叶殊，恨不能将她勾的千疮百孔，“收起你这副虚伪的假笑，看得人恶心，”谭青再看她一眼，更觉气恼，“长得跟你妈一模一样，一脸狐媚相。”
“嗯，”叶殊认可的点点头，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一本正经，“长得太美是我和我妈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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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丝毫不顾忌远处还有别的客人，谭青气的直接挥手朝叶殊招呼。
叶殊顶着椅子往后避了避，毫不在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包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谭总一句，随身携带录音笔是我多年的习惯，谭总要是不注意自己的言语说错了什么，回头我给你发到网上那可就不好了。”
谭青看着叶殊脸上的笑，使劲攥了攥拳，直到手背青筋暴起。她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该在八年前弄死她，否则也不会有这贱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蹿下跳的一天了。
谭青双唇紧咬，从唇缝中挤出带着滔天怒意的话来，“你要钱还是要资源，我们都可以谈。”
叶殊耸耸肩，不屑的笑，“我跟谭总没什么好谈的，钱，我有，资源，我也不缺，我只要谭总道歉。”叶殊倾身向前，“当面道歉，当着我和所有媒体的面，然后让全国观众知道。”
谭青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你妄想！”
叶殊不疾不徐，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正好看到顾珩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拒接，然后找到手机里的监控视频，转过去推到谭青面前，“视频你看过了，我手机有，电脑里还有，你删是删不掉的。谭总若是不应我，那我可就发到网上去了。到时候别人可都知道视频中的男人是谭总的老公钟墨白，”叶殊呵呵一笑，“会不会有人将谭总帮着自己老公睡过的女人讨伐别人当笑柄且不谈，我们就说说星娱老总的老公睡自家公司的艺人，这事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看着谭青更加冷峻的脸色，叶殊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开口，一字一句往谭青心口戳，“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知情的会不会以为星娱所有的艺人都被你老公染指过呢？到时候只怕星娱人人自危了吧。”
谭青的指甲狠狠的掐到掌中，“你够狠！”
“不如你啊，”叶殊摇摇头，“我跟谭总比，这才到哪。谭总手中沾了三条半的人命，这还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可能更多，论心狠手辣，谁比得上你。”
谭青不想跟她扯以前，“你妄想将半个娱乐圈的人拖下水，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也不怕遭报应。”
“呵，”叶殊陡然笑了，“他们自动的往混水里跳，也不是我赶的啊。再说了遭报应，我可不觉得我哪里做错了，被你逼到这份上不得不如此而已。谭总坏事做尽都不怕，我一个遵纪守法的人怕什么。”
谭青青着脸拎着包起身要走。
“等等，”叶殊直视前方面无表情的开口，“谭总不提醒我倒是忘了，当初星娱过半的艺人不分青红皂白在微博站队对我冷嘲热讽，音频出来又都删了微博想置身事外，什么好事都想占尽，这怎么可能。”叶殊转头看她，“你和凌初当面道歉，然后你那些无脑站队的艺人，发微博道歉并置顶三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惹了我，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做梦！”谭青尖叫一声，彻底失了风度。
“没关系，我不着急，”叶殊不以为意，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因为输液留在手背上的针孔，“三天后我要去扬市，这几天你尽可以想清楚。”
高跟鞋的尖跟踢踏着地板发出凿凿的声音，可见对方带了多大的怒气。
叶殊望着谭青的背影冷笑一声，这就受不住了吗？她还有三条半的人命没有让她还清呢。
时间还长。
侍者将咖啡和甜点送上，叶殊使劲眨眨眼驱走眼中的涩意，也没心情吃了，将甜点打包出了咖啡馆。
雨下的大了，雨丝夹杂着凉风打在脸上还是有些冷，她环抱肩膀快步离开回了医院。
出了电梯，叶殊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走廊慌张的像头迷途羔羊一样到处抓着护士急切询问的顾珩，她身上的冷意一点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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